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臂，茫茫然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不是因为她有多厉害，而是因为

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小鬼抬起头来，长睫毛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：“阿姨，你家的宝宝多大了啊？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呢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穆司爵云淡风轻的说，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对你失去兴趣。”

也许是从小的成长环境的原因，沈越川对一些东西的得失是不在意的，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，他的态度也一直很潇洒。

“唔……”

他忍不住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可是，她以后的生活需要这笔钱。

他无法想象沈越川是怎么一个人做了那么多次检查，又是怎么一个人苦等结果的。

她是医生，职业直觉告诉她，沈越川生病了。

萧芸芸在心里冷笑了一百声。

苏简安瞒着萧芸芸她的伤势，就是怕她崩溃，眼前的事实证明，苏简安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。

“……”

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，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，总算撑到下班。

最重要的是，她和萧芸芸比，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可信。

沈越川也恍然明白过来，沈越川为什么一而再刺激他，甚至主动告诉他，他和萧芸芸的恋情是假的，萧芸芸喜欢的人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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